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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 有时我们于无光的恐惧中,很难分辨梦和真实。我们或于夜阑之时醒来,却因为方才梦里的世界要好上太多,便硬凭自己意念的力量要回到那种忘忧的快慰中。有时情况正好相反,我们又会掐自己,或用指节去磕铁的床沿。有时,噩梦是没有边界的。 槐序醒来的时候,贺延揽住他。槐序光洁的脊背触到衣料,哑着嗓子问陈寅川还好吗。 “你高潮之后,我让他睡着了。”季闻飘到槐序身边,坐到他腰上,她没完全转成实体,坐上来也重不了多少。槐序眼睛蕴着水雾,别过女鬼的脸索吻,一时间倒也难分谁才是吸精气的幽魂。季闻左手在青年胸口柔柔打圈,右手裹住昂头的性器从根部至顶端刷过去。 “嗯——” 陈寅川闭着眼睛,内心波澜一片,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,但是下腹神经和身后股间传来的阵阵刺痛、被迫射出后锋利的快感时刻叫嚣着提醒。陈寅川自入职成为警察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,此时在余韵里涌起一股强烈泪意,他听见自己非常丢人地泄出哽咽声来,又羞愧又委屈。 陈寅川几乎可以想象到施暴者淡色唇瓣里吐露嘲弄讥讽的话语,说不定还会更过分。他睁眼果然看到槐序从床面另一侧爬过来,惊慌之下说话都结巴起来:“你、你要干嘛?” 出乎意料,槐序并没有笑他。黑琉璃样的眼瞳随着陈寅川眼角外溢的悲伤移动,然后他俯下身用舌尖卷走了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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