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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他一瞬间如置冰窖 (第4/6页)
。
目下可苦了殷如许,是认还是不认?摇摆不定间,季隶已至眼前,朝着公鸡厉声:“你还有什么好说?”
这名叫齐明阳的公鸡梗着脖子辩解,指着殷如许:“他找不到路,我正给他带路呢。我这是在做善事!”
季隶冷笑:“你胡编乱造的本事是日胜一日了,你以为我会信?若再让我发现你公然逃课,别怪我不留情面告诉师父。”
“你除了会告状,还会什么本事?!”
“对付你这不学无术的花孔雀,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手段。”
“你!”
殷如许揉了揉肩头,听这两人你来我往地吵了些无甚营养的架,总算是明白公鸡身份,难怪如此嚣张,原来是季隶师父齐箴长老的幺子。
他观天色不早,想趁人不备遁走,季隶脑后像是生了眼,殷如许一动,他就回过头来。
“许白。”他说:“你怎么也在这?”
齐公鸡受了好些威胁,蔫头耷脑地缩在一旁。
季隶又说:“那日瑶城夜会,你突然匆匆离去,我不知你居所,后来再寻你不见……今日倒是巧了,你原是住在宗门中的?”
他话说到这里,殷如许再想装作不认识也无法了,只得答他:“那日有急事在身,不辞而别非我本意,实是惭愧。”
“你我之间,不必如此客气。”季隶说:“我并无怪罪之意。咱们既同居宗门,不妨将地址告知,也方便日后寻人。”
殷如许哪敢说清自己住哪,只含糊说了个方位,未料那粉面公鸡突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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