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第24节 (第3/7页)
/br> 最后一刻,烛回牧只能屈辱地大声喊:“陈肃起——”
陈肃起笑着应他:“在。”
经这么一出,烛回牧第二天去片场的时候都还一脸菜色,气得想踹陈肃起七脚八脚十几脚,奈何打不过,还是不找虐了。
就是可能是心理问题吧,他走路时老觉得下.三寸不太舒服,心里边儿没少进行“一定要暗杀陈肃起”的天人交战。
有此情绪,傅夕清在大病未痊愈之前,拖着副微薄弱的身体找到了事情真正的缘由,找到了真相后最大的推动者。
斩草除之,冷漠自持,不曾眨一下眼睛。
“师父。”昏暗的余晖里,傅夕清隐在一处角落,面色稍有些苍白。他斜对面同样的一处暗角也站着一个身形笔直的人,略显老态,但气场仍在。
师父身上穿着中世纪已经穿过很多年的、最有纪念意义的一件长衫,那是眼前的大弟子、傅夕清在他五十大寿时送的贺礼。
时至今日已过去十多年,而眼前的大弟子,方才二十八岁。
“清儿。”稍显疲态却异常正直的音色从那处角落传至这处角落,明明相隔不远,却又像隔了十万八千里。
傅夕清扬唇轻笑,抬手对那里行了一个师徒礼。
“多日未见,杨老先生别来无恙啊。”
他脸上是笑着的,神态却是极冷的。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