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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过一会儿,我爸妈从卧室出来,一块儿洗了脸,坐在我对面。 我更吃不下了。 怎么逃过那顿饭的,我是想不起来了,我只记得我去了浴室。 脱下裤子,望着我的小鸡鸡陷入了沉思。 从那一天起,我总担心我的小鸡鸡以后也那么丑,时不时就要认真检查一番,确定没长毛才能安心提裤子。 同时,我开始避着我爸,抗拒和他肢体接触。 我觉得他有点恶心。 但我从来不觉得我妈恶心,跟我妈还是照样抱抱亲亲。 我爸当然会发觉,挺纳闷的,直截了当问我,是不是不喜欢爸爸。 我说没有。 我妈很得意地笑:“孩子大了当然粘mama,牧阳,过来给mama抱抱。” 我过去了,靠在她身上看电视。 其实不止爸爸,我小时候抗拒和所有成年男性肢体接触,因为我一看他们就会想起那根东西。 那一天不是意外,只能说是必然。 在我十二岁以前的记忆里,我爸和我妈,是一对随时会发情的夫妻。 他们经常在各种地方zuoai,我在家,他们就在房间、浴室,我不在家,呵…… 我在阳台上看到过沾着jingye的丁字裤。 丢雷老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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